行叭,不作就不是他的小N糖了,龚忱顺势扑倒凶猫儿,往她和儿子脸颊上各啵两下。

        “带上我们父子俩一起改嫁吧,离了娘亲的N儿,我们爷俩活不下去。”

        “呸!Si猪起开!”

        “哈哈哈,鹞鹞,你信我会拈花惹草吗?”

        小曲鹞撇撇嘴,白了他一眼。

        “哼!就算你不去拈花惹草,抵不住狂蜂浪蝶围上来投怀送抱啊,你……你这模样,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多谢夫人夸奖,确实,有只小蝴蝶两杯酒下肚,就哭哭啼啼地投怀送抱,吃抹g净后翻脸不认人,天天骂我猪。”

        “滚!猪今天不把话交代明白,我……我改嫁就不带你了。”

        龚忱笑得不行,抱住N猫一顿好亲,将南疆的经历娓娓叙述给她听,惹得老婆一惊一乍,轻抚他受伤的地方,泪水涟涟,最后他推测道:

        “按你收到信的日子算,她应该离开没多久就寄出来了,我猜她可能是听说大郑皇帝驾崩,怕两边打起来后没法通信,才着急寄的。这样也好,我的亲笔你拿着总好过留在外人手里,里面都是昏话,鹞鹞忘了吧。”

        “……我不要。”

        她还在生气,因为他在绝笔信里交代后事,让她不要为他守节,白白蹉跎大好年华,该再找一个两情相悦的人共度余生,这话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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