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龚忱,叩见太后娘娘。”

        “平身。”

        时隔一年多,兄妹再见,物是人非,相顾无言。

        龚忱可以想象妹妹经历了怎样撕心裂肺的痛,但真正让他愤恨的是,他无法带她离开,无法用另一个人,另一段情,来抚平她的伤。

        只要她还困在皇g0ng这座牢笼里,心头的伤口就永无愈合之日,谁还能进g0ng来疼Ai抚慰太后?Si了男人没什么,要为亡者守节六七十年直到Si才可怕,锦衣玉食的囚犯而已。

        好恨!

        兄长沉着脸,不说话,僵持片刻,还是身居高位的小太后抿唇示弱,柔柔轻唤他:“哥哥……”

        龚忱长叹一声,对妹妹招手,“纾儿过来,让哥哥抱抱。”

        龚纾泪水决堤,起身飞扑进哥哥怀里,埋头痛哭。

        终于有一人,可以让她将哀痛无所顾忌倾倒出来,他终于手足齐整地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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