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湛是一定要走的,无论是为了她的名声,还是其他什么。

        他到家里,默默给亡妻擦了一个时辰的牌位,今夜无话可说,脑袋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至于为什么乱,他不愿细想,不敢探究,弄清楚对他也没好处,反正没有退路,他又不能丢下她。

        君君臣臣,她要的是忠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会害了她,恪守本分,竭忠尽智就行了,正如今日一般。

        次日,他依照首辅的吩咐,集齐包括上官颉在内的阁臣,以及户部刑部工部的几位侍郎,在内阁等待龚肃羽。

        龚阁老带着他的告病的奏疏,还有无关人等龚忱,如约出现。

        意想不到的是,内阁除了那群老头,还有一个人在等他,一个本不该出现的人,端坐上首,一见到他,就红了眼睛。

        “臣龚肃羽,拜见太后娘娘。”

        龚阁老躬身行礼,想撕了温湛。

        “首辅免礼。”

        小太后强行稳住自己,心里再难过,再内疚,此时也必须应对得T,不能让父亲为难。

        “臣正有要事yu与诸位大人商议,太后娘娘既然拨冗移玉至此,不如列席旁听,若有不明之处,敬请垂询臣下。”

        “好,有劳阁老。”

        龚肃羽半句客套寒暄也没有,直接切入正题,把新政所有的规划毫无保留铺陈于众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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