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实在糟糕,摄政辅臣与太后,犯的可是杀头的大罪,必不能让旁人看出端倪,要不是身边有珞瑜和景荟,龚纾都不知道该怎么瞒住贴身g0ngnV。

        她们自然担心她,K子都被撕碎了,是不是让人欺负狠了?可泡在浴桶里的龚纾只是出神,时而泛起红晕,并无任何忿忿不快之sE,景荟还有些不解,珞瑜却一片了然。

        那人除了方才匆匆离去的温湛,绝无其他可能,而温大人是她的旧主,还救过她的命,不用太后吩咐,哪怕为了报恩,她也要替他们瞒住此事。

        “你别慌,咱们只要悄悄把事情掩过去就是了,娘娘这边她自有分寸。”她安抚道。

        “嗯,我知道了。”

        景荟打小跟着龚纾一同长大,最了解这位小太后不过,在她看来,主人或许碍于身份极力隐忍,可眼角眉梢的那一抹欢喜,别人瞧不出,却逃不过她的眼睛。

        想他,心“咚咚”狂跳不止。

        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被他不闻不问地强了,粗手粗脚没半点温柔,看都不肯看她一眼,这般霸道冷漠,她却像中了春药一样,脑中挥之不去方才的激烈,沉浸于滔天快意中,久久不能平复,连头发丝都在蠢蠢yu动地想他。

        他碰了她,又狠又坏,心里好甜。

        太傅也反常,没去内阁,没去六部,没去通政司,蹙眉肃目直奔温府,一到家就去老婆灵堂,把她一尘不染的牌位拿下来擦拭抚m0,抱在怀中长舒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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