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再气闷,她还是照他吩咐乖乖分开腿,很贴心地折起来,露出羞耻的地方给他看,没有一点不情愿,兴奋到皮肤战栗。

        这禁g0ng她活着就永远出不去,高墙h瓦锁她一辈子,先帝遗孀小皇帝的生母,人人都得给她下跪磕头歌功颂德……他们不知道,表面上娴贞淑慎的皇太后,在养心殿边上的厢房里,脱光了给摄政辅臣看她濡Sh的sIChu。

        他们之间只有一时欢愉,没有山盟海誓,身份差异好b人鬼殊途,被皇室宗法压得SiSi的,此生注定无法缔结姻缘。

        她不敢开口奢求,他也不能许她真心。

        不过没关系,至少他有胆量爬她的床,把她当作nV人欺侮狎昵,而不是只敢伏在地上战战兢兢喊太后。

        “太后牝x甚美。”某人目光沉沉盯着那里,喉结滚了又滚,握着她双膝的手掌,不自觉地微微用力,“与微臣胯下神龙十分般配。”

        “……”

        讨嫌!龚纾抿抿唇并不出声,故意夹了一下x口,挤出几滴清Ye,那人倒x1一口气,板起脸抬眼瞪她,恨她轻飘飘一个g引就破了他假装的游刃有余,忍不住一手覆上花Y,想m0她。

        太久没好好m0nV人下面,碰到Sh软r0U唇的那一瞬,温湛脑仁都发颤了,摁紧了使劲r0Ucu0,要把这些g人的SaOr0USaO芽都r0u烂。

        滔天快意混入钝痛,龚纾兀然放大双瞳,失声凄鸣,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腕,却没有拉扯,仅在恐怖的激爽摧毁R0UT时无意识地用力,指甲深深嵌入皮r0U。

        他的手太糙太狠,不知道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X器上火花迸裂,无法承受的刺激成了煎熬。她不得不挺起x部,痛苦地扭来扭去,仰着细颈急促喘息,水球一样的rUfanG随着她的身T震颤,把他仅存的理智燃烧殆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