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湛摇摇头,“他们在对面的福昌楼吃饭,方才必定是从二楼窗户瞧见我们的,此刻出去,十有会被抓个正着。”

        “小官人怎么才来就要走,奴家好伤心~”

        两人都浮起一层J皮疙瘩,龚纾拍拍妓子箍住她胳膊的手背,调皮浅笑:“枝姐儿莫伤心,走不走,银子都不会少了你的,重yAn佳节,可不能让你这个美人儿输给其他姐妹。”

        “……”

        温湛哑然失笑,“小p客”初来乍到,哄起nV人来倒是像模像样的。

        原来龚纾一进青楼,为了避人耳目,就让gUi公安排了一个生意最差的妓子,而这位枝姐儿好不容易开张,才舍不得放走这笔生意,铆足了劲g引,加之这位小客人相貌出奇清秀,说话也温柔,细皮nEnGr0U的,他们俩谁p谁还不好说呢。

        太后办事谨慎,穿一身白缘天青直裰,领子里笼了绸巾遮挡喉咙,为掩纤腰,外罩靛蓝鹤氅,x脯不甚显眼,大约里面束了x,脸上也细细化了妆容,去掉五官柔媚,添上几分锋利。

        温湛心痒了一整天,想m0她受捆绑的nZI,疼疼它们。

        她扮作男子,那是不是可以J她H0uT1N?

        他看看殷勤的枝姐儿,计上心头,撩袍落座,命她用心伺候这位“小官人”。

        “这孩子家里看得紧,对风月之事一知半解,我很是着急,今日带他来蝶居,是想给他学点东西,也好早日开窍,枝姐儿多教教他。”

        “温老爷吩咐,岂敢不尊,包在奴家身上。”

        龚纾心中疑惑,不知道他唱的是哪一出,但面上只露羞红,配合得恰到好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