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总督府借了侍卫,给老婆换上英气g练的曳撒,一行人骑马出城,扬沙飞土,直奔宁夏边镇。

        六百多里地,对于龚忱来说,疾行用不了一天就,但老婆是娇滴滴的大小姐,他也不着急赶时间,一个时辰一小歇,晌午一大歇,途中投宿驿站一晚。

        饶是如此,也把曲鹞累得腰酸背痛,全身散架,大腿内侧红得瘆人。

        “你不常骑马,我倒忘了这个,幸好带了膏药。晚上擦洗完我给你上药,涂完用纱布裹起来,明日就不会这么疼了。若还是不行,便与我同乘一骑。”

        “嗯。”

        曲鹞在家耀武扬威,出了门才意识到,没有随从仆人,所有的事都得依靠丈夫。

        他与她不同,不是娇生惯养的大少爷,一路上认路,看时辰,探问民情,安排手下人休整,有条不紊,说一不二。

        “你去滇南打仗时,也跑那么急吗?”

        “万人大军都是步兵,怎么可能跑那么急,滇南多山路,在里面骑兵不管用。不过回京的时候,我跑得b今日要急得多,几乎不眠不休,每日统共休息两三个时辰,就差没把马累Si了。”

        龚忱莞尔往老婆脸蛋上亲一口,让人进房收走碗碟,吩咐端热水来。

        “难为鹞鹞随我奔波,今晚好好睡一觉,等到宁夏镇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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