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少爷一面小心抹药,手指摁在nEnG豆腐上不敢多半分力,一面郁闷地问:“你是不是又想在房事上刁难我?就因为我T0Ng了你P眼?”

        “这话真真好笑,累了想早睡就是刁难,作Si把人nVe得下不来床倒不是刁难了。说得那么轻松,你怎么不去给人T0Ng一T0Ng?”

        “呵,我不是早说过,你要是男人,让你一回也无妨么,你自己身上没长T0Ng的物件,难道怪我?”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曲鹞何尝不明白她的弱处,气哼哼地回不了嘴。

        龚忱y得难受,得了势,还不住口,继续抱怨:“多大点事,那些JJ的男人个个PGU都要被T0Ng,也没见谁这般不情愿,我不过一时新鲜,又没说次次都要走后面,小肚J肠。”

        “你大方!既然龚大人十分情愿被T0NgPGU,那就大方大方,让我也新鲜一回呗。”

        “好啊,你行你就上,弄不了也别怨我,乖乖躺下挨c。”

        “可以,弄不Si你算我输,随你怎样。”

        “……”

        龚忱头皮一紧,什么叫“弄Si你”?你想怎么“弄Si你”?

        他抹完药,把纱布往老婆身上丢过去,二五八万地说:“自己包,寻常夫妻哪儿来男人天天伺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