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家的儿媳,总督府的小姐,哪有随意抛头露面的,曲鹞很是纠结,上回扮男装玩一下也就罢了,在宁夏也没人认得,可这里是固原,总得顾及名声吧。

        最应该在意她名声的人,却一点不在乎。

        “鹞鹞读书识字,又学了管家,关府里徒然埋没,不觉可惜吗?你就不想试试从来没做过的事,看看自己究竟有多少本事,见识见识深院高墙外的天地?

        那些满嘴nV子无用,只能相夫教子的騃汉村妇,自个儿尽是些尺泽之鲵斗筲之人,你婆婆也是nV人,全天下除了太师父有哪个男人打得过她?这群蠢物口中的名声,不要也罢。”

        “……好吧,既然你不嫌弃,我是没什么所谓。”她别别扭扭地说,因他赞她本事,心中窃喜得意,r0U腮晕红。

        龚忱几句话轻松忽悠老婆出山,替他卖命,要g一件史无前例的事情——将被龚忱诈到倾家荡产的官员家中踢出来的丫鬟仆妇们聚一块儿,派人教她们识字nV红纺纱织布,往后就替衙门g织造刺绣的活,男仆家丁们则被他抓去学养马烧窑制陶垦荒了。

        这群突然多出来的闲人,得有活g,给饭吃,才不会扰乱地方治安。

        这是太后与太傅的提议,正所谓上面一句话,下面g到Si。

        龚忱得派人四处搜罗经验老道的马户绣娘,得出钱建造收容他们的屋舍院落,得找信得过的人替他监管——b如曲鹞,映日。

        他手中本无人可用,nV人就更不谈了,别说老婆,要不是丈人位高权重丈母娘看着不好说话,他能把主意打到岳家上头上。

        初日,龚忱很给面子,为避人耳目,虽离得近,还是陪老婆一块儿坐马车来到徐府──巡抚徐兆全家老少都被他下了大狱,家财没收,府邸充公,充当临时居所,给这群无家可归的仆妇们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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