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绝想起档案袋里的记载。

        十四年前的七月中旬,为了加强城市内的能源基建,阎绝主区启动了‘脊梁工程千人招募计划‘,决定在阎绝全境引进中高级技术工人。

        在上万人趋之若鹜的涌入中,孔氏兄妹的父亲是不起眼的其中之一,他是一名高级变电设备安装工,为了给儿nV更好的生活,从北方荒僻的第三区南下,却在迁移过程中不幸细菌感染,引起多重器官衰竭Si亡。

        当十几岁的孔慕带着三岁的妹妹拿着父亲生前的高级技工证,站在主区入口不肯离去时,值守的军官出于人道主义,放兄妹俩进入城内。在城内流浪了一段时间之后,兄妹俩住进了跳蚤窝。

        翟绝看过孔慕的详细资料,与他同年出生。父亲Si亡,幼妹无知,扛起生存重担的孔慕在那一年也才十四岁。

        但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被上帝之手拨点的天才,靠在黑市里打黑工接触了机械,从化学武器配置表的残页里发现端倪,拿着希腊之火的半成品走进GE公司大门,一步一步,直到被军研所破格录取。

        气氛正好,翟绝顺着她的话问:“口水r0U?听名字确实是不能入口。他还不许你吃什么?”

        “不能喝外面的水。”茶茶坐直身子,回忆起来:“下雨天,跳蚤窝地面上有许多小水洼,我家附近有两个大水坑,雨停了,大家都拿着塑料袋去抢水。”

        她继续道:“那里的人老是打架,无论大人还是小孩,经常Si人,我家附近的邻居们年年都不一样。”

        涉及nV孩童年的话题容易涉及她哥,于公于私,孔慕不是一个适合聊天的话题,翟绝将谈话引向它处:

        “你身上的味道是什么原因?”

        “我也说不准。”茶茶说,“去地下诊所检查的结果是正常的,轰炸发生的那晚,我还在实验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