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茶静止不动,被笼罩在树叶的Y影之下。

        一粒豆大的汗水流下她的额角,张彭越抿紧了唇,伸手为她拭去。

        “这是一群失心疯,仅凭所谓的圣药与教义,蛊惑绝望的人血亲相残。”

        谈起往事,心口的伤疤仿佛有了生命,烧灼得少年变了语调:

        “那些人声称上帝已经Si在天堂,未来不久,杀Si上帝的该隐降临人间,带领所有的信众,前往天国。”

        “只有向该隐献祭亲人的信徒,才有追随祂的资格。这是初步的考验,证明入教者的诚心。当时这番话一出,大家也不是傻的,气得要活烧了那几个天堂之门的骗子。”

        “然而在当晚,只有无辜者的惨嚎,山谷里到处点起火堆,那些求药而来的人一边痛哭,一边给亲人加柴。”

        张彭越缓慢道:

        “人间炼狱。”

        茶茶问:“为什么?”

        “圣药真的有用。”

        他回忆起那个傍晚,山谷的天空上涂抹着浓重血sE,被众人愤怒围攻的几个门徒淡定地拿出药水,请一个面h肌瘦的男人喝下,顷刻间,男人的身躯拔高暴涨,面sE红润,双眼绽SJiNg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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