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铁钩子cHa穿我的肩膀,而我以德报怨。”
实验室里,陈明森轻晃着手中试管,惨绿sE的药剂黏着玻璃管内壁,像一滩恶心的痰。
浑身汗毛倒竖,被绑在椅子上的苏平惊恐不安。
他虽然瞎了,听力还在。
“我的每一个实验T,都是我亲手送走他们。”陈明森弯腰,替苏平整理褶乱的领口,“你很幸运,享受到与他们同等的待遇。”
“来,闻闻。”
他将试管口凑向苏平畸形的鼻孔。
霎时,两行泪水流出苏平黑洞微张的眼缝。
“你热Ai实验,一定好奇这款药剂的学名,有何功效?服用之后的反应如何?”
知道苏平说不了话,陈明森善解人意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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