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多久,同事看她心不在焉,这才意识到这算是姚简的休息时间,自个儿当了回工作狂,占用了人家来之不易的休假,于是跟姚简摇手说再见。

        同事走远了,姚简才终于松开咬紧的牙关,捂着小腹痛苦地双腿交叉。

        姚述从稀疏的人流中走出来。

        沙滩K口袋里的东西轻飘飘的,透过布料轮廓清晰可见,做工外形与电动玩具车的遥控器近似,遥控的却不是那类小儿科的玩意。

        姚简回头瞪了他一眼,决绝地扭过头,弯着腿向前漫无目的地走,姚述在身后同她保持距离亦步亦趋,却也不着急。

        身子风中残烛般摇曳,走了差不多两百米电流与嗡鸣未有征兆,出乎意料地加剧了,快感直抵咽喉。她唔地咬着下唇,坚持行走的双腿霎时间如被风吹弯般猛地一沉。

        姚简捂着肚子蹲在沙滩前,对面海浪拍打着沙滩深浅不一的土h沙砾,浪花泛着鱼腥味儿的白泡。

        几乎要把双唇撕裂,她满脑子都是hsE废料,打眼想到的不是小孩子吹起的泡泡,而是姚述子孙袋里储的白浊。

        直柱似的鹤腿竖在她眼前,姚简抬起头正对上姚述伸出的手,人模狗样地关切道:“姐,你怎么了?”

        她拍掉他的手,咬牙切齿听他明知故问:“把跳蛋关了……”

        他故意开到最大档,下身成了水帘洞,像千百根如意毫毛自R0Ub1洞口向深处滑动瘙痒,若不是有罩衫遮住,她双腿里侧蜿蜒着留下的AYee早就在同事面前穿帮了。

        每说一个字R0uXuE中的嗡鸣声便愈发剧烈。姚述也蹲了下来,视若珍宝地捧起她的脸向左右两侧分别偏,像是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妩媚都不想错过,姚简的妩媚别有风情,她尤其倔犟,反而脱胎出最复杂最极致的媚。

        最终姚述用裹着海风的手掌SHIlInlIN、咸渍渍地扶住姚简的肩头,将她扶起靠在自己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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