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头看他,将日历护在x前,颐指气使道:“我要掉下去了,你姐我未来的美好生活可就没你的份儿了。”

        姚述忍俊不禁:“请问您未来的美好生活本来应该怎么有我的份儿?”

        “我如果当了记者你就是我的摄像,我要是去拍纪录片你就去给我当剪辑,你当我一辈子跟班,我忘了什么你就提醒我什么。又不白让你当,给你开工钱,如果某天你说,姐,我不想当你跟班了,我想自立门户,到时候……”

        姚简用日历一角挠挠脑袋。

        “到时候我说呸,你小子翅膀y了做白日梦。”

        她说到了她和老爹同天生日那一年,她要办一场最最最正式的生日宴。

        她说姚述,当天你要替我租场地,别问为什么,问就是你同我歃血为盟愿意为我肝脑涂地。

        他同她歃血为盟,为她肝脑涂地。

        但到了约定好的这一年这一天,她没有举办声势浩大的生日宴,而是为了不相g的人去点掉他曾Ai抚到无解的痣。

        姚述发自内心地对自己当下来之不易的平静而感到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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