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山边峭壁上的木阁并不适合冬天居住,柳镜菡搬到了另一件地势稍低的院里。房里烧着地暖,纪杏进去,脱下戴的白狐围脖。

        这围脖是白无憎从西北猎了寄来的,他被捉回后,父母倒转了心意,把他送到他大哥手底下历练,后来h月英在军中立功的事一出,他听后大为震动,索X到西北从排头兵做起,现听说也有功绩了。

        但纪杏不太清楚白无憎的事,他们不大联系,好歹是共患难的战友,他连封信都没寄,倒是柳月白直接转交给她了白狐皮,说是他猎了来的。

        纪杏本还有些埋怨,没想到他一下就送重礼,她想写信回表感谢,但柳月白说不宜给军中托书,她想想也对,就暂时放到一边。

        纪杏坐着,活动僵y的腿,柳月白捏捏她的肩膀。此时,柳镜菡从里间出来。

        柳月白放开手站定,“大哥。”

        “嗯。”

        纪杏慢慢起来,行妇人礼,“柳大公子。”

        柳镜菡坐下茗茶,也不搭话。纪杏行完礼复又坐下,并不看他。

        “咳。”柳月白上前,将柳家大大小小的事都简略说给柳镜菡。

        纪杏在一旁,百无聊赖,眼看她眼皮越来越沉重,柳月白转头看她一眼,对兄长道:“差不多了,还有两件紧要的,明日再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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