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柠贴心地为他留了两分面子，不去嘲笑他。
“不难过了？”
“嗯，有沐宁在便不难过了。”
“沐宁”两个字却像是点醒了苏柠一般，她僵了一瞬，而后捏了捏他的脸自然道：“怎么老直呼其名，没大没小，叫姐姐。”
石敦却是不愿，一遍又一遍讨好道，“沐宁，沐宁……”
算了算了，随他去吧。
“行了行了，好r0U麻。”
“宁宁。”
苏柠挑眉，“怎么还换了？”
石敦害羞道：“你叫我‘敦敦’。”
“宁宁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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