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侯府的马车在街道上飞驰着,段舒远的情况很是危险,咳血不止的状态,让人很是担忧。

        贺兰凝谙不愿表哥出事,如同亲兄长般待她的人,她自是希望他活的长久。

        段舒远微微睁着眼,努力压制着咳嗽声。

        “凝谙,先别回府,母亲见了血,会伤心的。”昭阳侯夫人的风寒还未好,段舒远不想母亲忧心。

        “表哥,治伤才是要紧事,姨母若是知道你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同样也会伤心。”

        侯府的大夫更加了解段舒远的病情,也可对症下药舒缓他的伤痛,若是去了别处才是耽搁。

        贺兰凝谙催促着车夫,车夫心急自家小侯爷的安危,不断地挥着缰绳。

        “凝谙,我真的没事。”

        段舒远缓了缓,像个没事人,又坐了起来,若不是手帕上还有血迹,无人会知道方才发现的事。

        “表哥,你莫要逞强,这伤该治还是要治的。”

        “凝谙,你瞧我哪像身子不适的样子。”段舒远方才苍白的血色消个干净,脸上渐渐有了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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