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齐嫔面色不善的从假山后面施施然走出来。

        真是冤家路窄!

        江澜皱眉瞥她一眼,轻嗤一声:“路家就是这样教你规矩的,谁给你的胆子直呼本宫的名讳?”

        原身和对方的矛盾,细数三天三夜都说不尽,江澜心内叹息一声,对于这个随时随地秀存在感的齐嫔观感复杂。

        也是苦了她了,为了秀一番存在感,忍着寒风,在这风口处想必等了许久了吧!

        路馨月看到她高高在上、睥睨四下的模样,好像她就是路边肮脏的野狗,不配映入她的高贵的眼眸。

        她有什么资格俯视自己?

        一个觊觎有妇之夫,看似高不可攀,却是一肚子男盗女娼,自甘下贱的女人。

        “呵~,规矩?江澜你给我讲规矩?”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最没有规矩的人就是她,她有什么脸面给自己提规矩,齐嫔拳头攥的紧紧的,浑身战栗的冲向那人面前。

        可能是有孕在身,激素失衡的缘故,亦或者是表姐心事重重、形容枯槁模样的刺激。

        路馨月对江澜的恶感攀上顶峰,愤怒已经压过理智,占据大脑的高地,她实在不明白这贱人为什么偏偏要与大皇子勾连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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