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后,燕遥清来了精神,觉得自己又行了,就明智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觉得沈煜铮和齐王不对付,猜测是不是像“九子夺嫡”那样结下了梁子,所以自己一提,他就跟踩了尾巴似的炸毛。

        “你跟齐王有仇吗?我以后躲着他点?”燕遥清试探道。

        “仇谈不上,但有些芥蒂。你也不用刻意回避,不去招惹他便可。”

        见对方还是避而不谈,燕遥清也只好按住那颗八卦的心,闲聊其他,“明天干点啥?你不会还宅在这儿批折子吧……”

        沈煜铮瞥了瞥桌案上堆积的奏折,无奈的叹了口气,默然的点了下头。

        “只要我活着,折子就批不完……”沈煜铮恹恹道。

        燕遥清担心他积劳成疾,劝道,“就算再忙也得劳逸结合,磨刀不误砍柴工嘛。累坏了自己,多让人心疼啊。”

        你就是我的“逸”……

        这句话,沈煜铮没有明言。其实,在批阅间隙他也会休憩锻炼,身体虽暂时放松,脑子却还在公事上。只有和燕遥清在一起时,他才能真正放松身心。

        “那你会心疼吗?”

        “疼啊,你要是累坏了,我的靠山就倒了,哪儿还有钱有闲呀。你可得保重龙体,长命百岁。”燕遥清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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