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祖?”桑拧听过很多次这个词,但并不明白祭祖和身份有什么瓜葛。

        周姨让人搬了个摇椅过来,是个长聊的架势。

        桑拧蹲的有点累,索X躺在上面听她闲话家常。

        她原本以为江家人叫江云庭九叔是尊称,没想到他真的行九,上面八个哥哥姐姐全部夭折,一个成年的都没有。饱受丧子之痛的父母在生下他后百般疼Ai,他的童年过得十分美好。

        然而一切却在十六岁那年戛然而止。

        那一年,他父母遭人算计意外去世。而年少的他刚刚接手江家,也被人掳走险些害Si。

        周姨抹了一把眼角小声说:“与舟说在棺材里找到的先生...一天一夜,没人知道先生遭遇了什么,也没人知道先生是怎么活下来的。那之后,他就像变了个人的...”

        “江家的亲戚多厉害,您是知道的。遑论那些年他们势头正盛的时候?犹记得先生第一年C持祭祖,这帮人欺他年少,不肯帮忙,都想着叫他出丑。可先生虽然年幼,却C持的有模有样。这群人眼见讨不到便宜,就暗地里下绊子,先生吃的亏太多了。”

        “至于那位姑NN,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先生可怜她寡居,便准了她儿子改姓江,做江家人。后来有机缘巧合的帮着料理了两回祭祖,她竟以江家长辈自居。先生不与她计较,她却越发不像样了。”

        十六岁...桑拧轻声叹气,她几乎可以想象出那时的他是多么的举步维艰。

        周姨十分有眼sE的继续道:“先生接您回来的时候,我们都替他高兴。这么多年了他身边连个人都没有...”

        桑拧心说,您们没看见,但不代表他没有。夏怀语一哭二闹三上吊,她还记得清清楚楚呢。

        两人这边低声说着,外头却闹的越发不像样。大门咚咚两声,不知是被锤的,还是被踹的,有人哭,有人劝,还有人说:“您别闹了,先生不在老宅,就算在也不会见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