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她躺在花房摇椅里晒暖消食,小敏和小优则拿着相机不停拍照。

        “桑桑姐,你看这一朵,真的好好看呀~”小优拿着相机让桑拧看。

        那是一朵白中间粉的山茶花,花型JiNg致,层次分明。花瓣仿佛涂着一层蜡,晶莹而油润,似有半透明之感。好看,也眼熟,像是哪里见过。

        桑拧晃着摇椅想了一会,终于想起来不是见过,而是画过,许多年前画过。

        大一的下学期,室友不甚打翻油墨溅在了她给恩人叔叔写的信上。她灵机一动,便将油墨补成了一朵山茶花,和眼前这朵有分相似。

        一旁周姨也看到照片,乐呵呵的说:“这树茶花是先生多年前找人特意培育的,开出来的花和旁的都不一样。”

        桑拧只当是巧合,懒洋洋的道:“他的Ai好还挺广泛。”

        周姨了然不语。

        几人在花房待到下午两点,回来的时候老木床恰好修理妥当。

        桑拧的一肚子火没地儿发,竟憋出来个馊主意。她从衣帽间找了两条江云庭的领带,又拿了双黑sE丝袜随便剪了剪。然后拿着这些东西来到了花房。

        将遮yAn帘关上,打开一盏昏h的灯。她穿上带来的破丝袜,躲进花丛中,调好角度,拍下了一副惨遭蹂躏的美腿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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