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溪自从得了阿蛇的口信,每天带着小东离盯着山口的迎春花,恨不得替它们开花。

        东离在旁边叫:“开花,开花。”

        长溪揉揉她的头,“阿蛇是我的母亲,就是你的姥姥,知道吗?”

        东离点点头,记住了这个词。

        长溪翻了个身躺在硬邦邦的土地上,看着碧空如洗,这么好的天气,却生出了点惆怅。

        这些日子她除了上山找溯风,和游俟几乎都不怎么见了,那天的沟通虽然因为阿蛇的口信打断,她也明白了游俟的意思,他不想和自己做朋友,他想要的生活自己给不了,那便只能算了,再多说什么也解决不了他们的问题,互相徒增烦恼罢了。

        等他离开的时候,好好跟他告别好了。

        又过了半个月,山里的迎春花终于开了,长溪兴致勃勃地去了阿蛇闭关的山洞,等了半天,等来了阿蛇明确的消息,她传音告诉自己明天就可以出关了。

        长溪赶紧去阿蛇的洞穴,给她清理灰尘,路过游俟的洞穴时候他正好出门,互相打了个招呼,再没有多余的话了。

        倒是东离在一旁问道:“游俟、游俟,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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