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发作得厉害,路子语咬着牙忍受着下半身的肿胀,她看着这个自己从来没有的器官,心里慌的不行。万一之后这姓李的对自己的手段狠辣,让自己遭受不住,实在是愧对了自己原本身T的这个路将军。

        被束缚住的腰实在控制不住地前后扭动,路子语盯着gUit0u上那张得极开的马眼,羞耻到了极点。

        视线中nV人把双臂的袖子折到手肘处,将那一小块g净的棉布放进了油碟之中,尽数x1取饱满的油。

        “路将军,你想说的话还有机会。”nV人蹲在路子语的胯前,这个姿势让路子语都浮想联翩。

        “李将军,你一个未嫁的坤泽,怎么能不知羞耻地蹲在一个乾元的胯前!你滚开!”

        nV人噗嗤一笑,“路将军该不会Ai上我了,居然这么为我的声誉着想。不过,如果对象是路将军你的话,我可是愿意亲自为你上刑。”

        仿佛看穿了路子语的sE厉内吝,nV人将棉布放在路子语的gUit0u上,过了油的棉布十分润滑,布的表面粗糙得很,nV人轻缓地用棉布布面左右摩擦着gUit0u。

        就这么两三下,路子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马眼被粗糙的布面摩擦带来的快感,迅速堆积起来,腰腹情不自禁地狠狠向上拱起,“你快停下,我受不了,哈啊,啊,快停下来!”

        路子语感觉r0Uj上的青筋都根根毕现,大腿张的极开,把身T的柔韧X展现得淋漓尽致。

        r0Ud被不断得摩擦,几个来回,路子语就像条濒Si的鱼一样,瞪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呼x1,舒服得完全受不住。

        r0U管子里的汁水都快流光了,JiNg管舒服的都快化了,但就是ga0cHa0不了。

        nV人笑着开口说道:“路将军真是b我们坤泽还SaO,你看着你自己的PGU挺的,活像头饿了几天的sE狼。”nV人说着话,但手上的功夫一刻不停,甚至还轻轻拂过ROuBanG上盘着的粗筋。

        路子语用力挣扎,被铐住的双手手腕都磨出了鲜血,她都感受不到,全身的感知能力全在下半身那一处,春药的威力烧的她既痛又痒,nV人手上的棉布让她不断到达顶点,却因迟迟不能ga0cHa0而感到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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