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尖锐音频响起,下一秒,众人纷纷晕了过去。

        等到意识逐渐回归,晏少怀颤了颤眼睫,顿时觉得全身的骨头就要散架,钝痛从四肢百骸蔓延而来,他仰躺在地上,张开眼睛,吃力地扭头环顾四周,赫然发现自己正待在一间不算大小房间里。

        他把自己强撑起来,身下的木质地板发出了咿咿呀呀的诡异声响,像是随时都要崩裂。不轻易离身的手机和公事包此时都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但他暂时顾不上这些,他忍着疼痛转了几圈,估m0着自己这是被扔到了旅馆内,床铺、简单的卫浴设备都有,就是品质看上去着实堪忧。

        空气里弥漫着一GU淡淡的霉味,窗台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看来许久没有清理过了。窗帘被拉了起来,整个空间的照明仅仅仰赖天花板上的一颗灯泡,扑闪着的微弱灯光,活像下一秒就会熄灭。

        晏少怀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正对着一张发了霉的写字台。桌面上方的墙挂着一面古怪的柚木摆钟,指针恰好指向了九点的位置,摆锤正一下下「嘀、嗒、嘀、嗒」晃荡着,可不知道为什麽,不仅晃动频率不大一致,甚至有时候每晃几次就要卡一下壳。

        沙发内部的老旧弹簧发出了难听的噪音,晏少怀皱了皱眉,对於目前的情况感到茫然。

        他现在该g些什麽?

        他想起了昏迷前发生的种种怪事,又想起了那nV孩所说的「游戏」,那麽现下的意思是,所谓的游戏已经开始了吗?

        他还沉浸在自我的思考当中,忽然一阵妖风吹来,「哐当」两声,猛地撞开了原本紧闭着的窗子,窗帘高高飘舞起来,一下一下拍打着玻璃,啪嗒啪嗒地响着,一室的落灰扬至空中,晏少怀忍不住偏头打了个喷嚏。

        他抬手在眼前搧了搧,眯着眼移动到窗边,寒风吹得愈发刺骨。他冻着手指把窗帘捆好,探头朝窗外一瞧,却是一片Si寂的黑,像是被浓厚的烟雾笼罩那样。

        什麽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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