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欢目光定住,落在隔断客厅和餐厅的半人高书架上,那里错落有致地摆放着书籍、装饰品以及一个相框。

        相框里,覃深身穿学士服,头顶学士帽,该是大学毕业拍的,这是高兴的事情,他木着脸,唇角僵y地牵起,像极了被迫营业的样子,身前椅子坐着一个上了年纪的nV人,笑容可掬,满满的幸福感快荡出照片。

        她和覃深眉眼有几分相似,看得出,年轻的时候一定美哭了。

        该不会是他妈吧?

        裘欢发现相片的尺寸偏长,右边的风景少了大半,构图很怪,仿佛那里应该还有一个人,只是被剪了。

        在她进一步琢磨时,相框被人倒扣,好似她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眼前出现一杯红酒,裘欢瞅着里面猩红的YeT。

        “打算灌醉我?”

        “需要么?”

        “不需要,我在酒缸里泡大的。“裘欢接过他手里的酒杯。

        裘爸是北方人,饭前饭后都要喝白酒,近些年身T走下坡路,在裘妈软磨y泡下,收敛了很多,但裘欢从小耳濡目染,酒量自然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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