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别墅后花园时不时响起鸟儿的脆鸣,清新的空气隐约含着露水湿意。

        这么清爽的早晨,别墅的餐厅里却压抑的很。

        如果是往常,景榕和景妈妈一边吃早餐,他会一边主动聊一些有趣的话题。

        今天有个不速之客在,景榕跟个哑巴似的,埋头默默地吃他的溏心荷包蛋和培根。

        而景炎更别提了,气场如修罗,也不知他在生哪门子气,全程黑脸地啃干巴巴的土司。

        为缓解气氛,景妈妈找景炎说话:“景炎,昨晚睡得好吗?突然回来也不跟景姨说一声,我好让管家收拾收拾你的卧室不是。”

        “你以为我想回来啊,要不是我妈发神经昨天飞回国,找老爸共度春宵,我至于没地去临时回这……”景炎没好气地说着,突然想到什么,俊脸露出诡异笑容:“啊,我说呢,原来是这么回事。”

        景妈妈听到‘共度春宵’这四个字,脸色明显苍白了,她嘴角上扬的弧度僵硬,一时哑口。

        景炎性子恶劣,他竟然没完没了地道出景妈妈内心暗藏的羞耻:“景姨,昨天你生日是不是?我妈故意挑昨晚和老爸上床,这是直接嘴巴子甩你脸啊,你都不生气。一时说你伟大?还是说你没脸没皮好呢?”

        “……”景妈妈刘海下的眼眸一片阴影。

        景榕早已停下咀嚼的动作,表情冷若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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