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男人还真他妈欠操,丛莘想,微微一勾唇,这张常年冷若冰霜、凛然不可侵犯的脸就显出一分玩味,两分慵懒,三分柔情,四分魅惑来了,而那一分玩味的意思在其他诸多意味之下,反倒被对比得淡得无法分辨了。

        如果他现在不是被封锁了全身大穴被丢在冰天雪地的洞窟里囚禁,想必这神情会让人怀疑他们的大师兄已经疯了。

        不过即便是在这种异常的境况下,来到这里准备——说不好是来冷嘲热讽还是看看他有没有死掉的心情哪个多一点的三师弟恰巧就看到了他这副神情,于是一脸见了鬼地哑了向来带刺的口舌。

        反倒是丛莘先开了口,他注意到这个不速之客,于是看向他,神情转为面无表情,“祁刃。”

        这个神情转变让祁刃回过了神,他捡回了自己锋利的唇舌,冷笑道:“怎么?你以为是谁?还有谁会来看你这天生淫骨的魔教余孽?”

        丛莘也轻笑了一声,不带笑意的,陈述句,“你是来验收你的成果的?看到我的凄惨无人问津,想必你极为快慰。”

        很平静的语气,却在祁刃心里捅了个马蜂窝,他恼怒地大喊起来,就像被踩到了痛脚,却表现得仿佛只是专门过来对他发疯,“别自以为了解我!你什么都不知道!看看你这副样子!松云首徒就是这样一摊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

        丛莘突兀笑了,如果他还是原来那个偏执的倔强的被冷待被恶意包裹的已经变得有被害妄想症的大师兄,能被这家伙气得当场去世,瞧瞧这家伙表达关心和鼓励的方式有多么反人类啊!

        别自以为了解我——我并不是这么想的;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说错了;

        看看你这副样子——你能不能有点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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