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如击,身如弦颤,受到强烈刺激的塞缪尔哭吟不止。

        掌控着节奏的丛莘俯下身对他说:“钢琴其实可以算作一种打击乐。”又笑,“我们也是。”

        被快感覆没的塞缪尔已经意识不清了,只知道抱着他哭吟,轮阔清晰的俊脸哭得都是泪痕。

        透过一扇扇窗框的阳光镀在他们身上,光线里浮着细尘,棕米色的地毯质感柔软舒适,他们就像在一大片草地上沐浴阳光,大地拥抱着他们,春风与之嬉戏,一切都显得那么温柔舒适。

        他们也像春天的兽类,找寻到心仪的对象,不顾一切地交配,抵死缠绵疯狂做爱,把春天的种子喷洒在这片土地之上!

        喘息渐渐平息。

        塞缪尔害羞地环抱住身体,又忍不住偷看身边的男人。

        金色的阳光懒洋洋地照着他们。

        玛瑙灰的眼睛里装着春天所有的温柔,铺展开一个无垠的世界,而勾起的眼尾叫人不自觉探寻进去。

        古木冰雪的气息悠悠的轻柔地覆盖着他们。

        丛莘侧过身拨了拨他璀璨的金发,脑袋枕在自己手背上看他,唇角柔和,“真好,我还是遇到你了。”

        “诶?”塞缪尔一呆,“你、你……为什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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