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关系越是近了,这人倒越发讲究起分寸来了,也不知道依循着什么样的脑回路。

        “不,不是的,少爷。”启明跨近了半步行礼,眉宇恳切,但他们俩就算都伸直了手臂也还是差着距离。少爷只是说了一句再明显不过的调侃,他却找不出更合适的回应,前二十年的规训都似喂了狗。

        丛莘对他那有礼模样感到牙疼,这男人以前可从来没这样生分过,无理取闹胡作非为的时候,这人倒是殷勤善后积极做跟班扫尾。

        “啧,扶我起来。”

        丛莘骄矜伸手,同从前那样垂眸把启明当仆从使唤。

        启明瞬间切入熟悉角色找到自己定位,快步行至他身边,扶着他的手,给他后背塞了个枕头并扶着他肩坐起。

        丛莘坐是坐了起来,不过,坐没坐相地倚在启明怀里,在家臣肌肉僵硬打算分离时轻悠悠叹了口气。

        启明的保护欲一下子上来了,蹙眉低问:“少爷是有什么烦心?启明愿为少爷分担。”

        丛莘又想叹气了。这傻大个,这么赶着把自己往上当树洞沙包呢?

        洞是好洞,包也是个好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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