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过窄腰弧度的坚实手臂像钳子掐住那腰肢不让离开,启明不言不语却将脸贴着丛莘脖颈,嗅着那独有的冷香舍不得松手。

        “少爷身体不好……不好多做。”被欺负得眼眶红红的家臣话是对着丛莘的,理足气不足;眼神对着塞缪尔又是说一不二的上位者姿态。

        说完发现对方也穿着病号服,脸色更是好不到哪里去。启明又补了一句,“年轻人还是要节制。”

        塞缪尔有种从护食的大狗嘴里抢食的既视感,身为大氏族的嫡子,塞缪尔也曾面对过无数大人物,要说有多害怕那也不会,但直面这种具有针对性的敌对感还是极少见的。

        他吞了吞口水,水汪汪的浅色眼睛像天空的颜色,眼神落在丛莘脸上要多无辜有多无辜,不知所措不晓得该如何自处。

        “别吓他。”丛莘头也不回地拄了启明一手肘,力道不重,启明却更委屈了,直接把脸埋进丛莘肩膀,粗重地喘着气。

        玉雕一样的手伸在塞缪尔面前。塞缪尔油然而生被认可被接纳的感觉,一下子高兴了,像是接受一支舞般地轻轻捏住那手掌,像他在舞会上那样迸发出年轻的活力、氏族的气场与钢琴家的优雅。

        晴空穿透窗户的阳光同盥洗室里的瓷砖反射为他们打上主场的光。

        脚步收拢,身体进一步贴近。

        彼此呼吸可闻,体温相融,那股古木雪松的气息笼罩了塞缪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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