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豫和明显就是无事扎刺有事胆小的类型,“干……干吗?”他已经后退到了桌子边沿,可是盛书文逐渐逼近他的身躯并没有停止,不得不说除了小臂上那牙印,他全身上下其他地方还是蛮有压迫力的。“别吧,现在我一看你胳膊上的牙印儿就想萎。”

        “那就别看。”说着,也不知道盛书文从哪里抽出来一条带子,沈豫和的眼前立刻蒙上白花花的一片,视线逐渐模糊起来,他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摘掉或是摸摸看是什么东西,刚伸出去的手就被盛书文一把打掉,“我可是给你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的。”

        得了,是纱布,怪不得觉得这么扎得慌呢。了了沈豫和的好奇心,他便缩回了手,安静地坐在桌子上,他知道他们现在要开始了,只是视力已经被面前的遮盖物尽数剥夺,只能看见白茫茫的世界,和面前盛书文一个大概的黑影。

        对方却没了下一步指示,沈豫和等了好一会只觉得不自在,开口问道:“我该做什么?”边说还边揉搓着衣角。

        前面的黑影传来反问,“你问谁呢?”盛书文的声音带着调笑,沈豫和内心无奈地暗骂一句来回折腾这么两个字眼有意思吗,最后还不是支支吾吾又加上一句主人,盛书文才肯接着与他对话。

        “走流程啊,你不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别扭吗。”盛书文扯了扯沈豫和宽松的T恤衣领,稍微从上往下一拉就能看见他的胸肌,光是不动也能看到他颤动的喉结。

        沈豫和到了这种事儿上终于可以因为难为情和羞耻屏息敛声了,只是距离第一次调教已经过去了两个星期,即使当时本来就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现在似乎又得从头教起。

        盛书文看对方磨磨蹭蹭了许久只掀起了一半上衣,连胸都没有露出来,他虽是很享受看着刚才还炸刺儿的沈豫和被自己整得很羞耻的模样,但嘴上还是催促道:“快点儿,要不然我帮你脱。”

        “那你帮我脱。”刚听完对方的话沈豫和就放下了抬了一半的上衣,不帮白不帮反正自己难为情,盛书文愿意帮他,他乐意之至。

        盛书文也是一愣,本身是自己为了羞辱过去的一句玩笑话,没想到对方信以为真,做出那副样子还真是一副理所应当,不禁又让盛书文无奈地笑笑,“要我帮也可以,但是需要代价。”还不等对方问出什么代价,就听着男人一句,“首先,求我。”

        “那我还是自己脱吧。”沈豫和就知道盛书文没安好心,又打算跟蜗牛爬似的掠起上衣,结果就被对方再次打掉。

        即使看不见沈豫和的眼,也能想象到他现在那欠干的眼神,盛书文咋舌着嘲讽一句:“你还挺精明,世上哪有那么多后悔药。”不等沈豫和回答和动作,他的手就从对方的上衣下面伸进去,抚摸着沈豫和的前身,掠过肚脐,掠过腹肌,手指游走在胸上,“刚才让你选,现在没得选了,必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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