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钟头前还想着要带套,现在却被盛书文狠狠地内射,沈豫和抓着床单的手没有松开,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疼痛,眼泪还是接着涌出,却不再喘息,留在喉咙里发出呜呜声。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沈豫和知道一次不可能满足得了盛书文,随着身体里那个并没有完全抽出的阴茎又随之缓缓涨大,盛书文也没有询问他的意见,在他看来沈豫和到底还是他的奴,他的性玩具,自己还没彻底玩爽的同时,不可能留给他喘息的机会,便又开始了一轮抽插。

        男人似是要把憋了两个季节的性欲尽数发泄,沈豫和被操得一边说着不行了,一边又苦苦哀求对方慢点,“啊啊……慢点……让我喘口气,会死……啊啊操!盛书文!啊!”

        可是他这带有情欲地喘息,只会让对方更加兴奋,甚至到达了亢奋,两个人都接连射过了不止三四次,盛书文也还是精力饱胀的状态,一边拍打着沈豫和被他几乎要操松的屁股命令他夹紧迎合,剩下还继续发力地干着他。沈豫和终于相信,盛书文以前口嗨说他一夜七次不是假的了。

        两个人连着做了两个钟头,中间休息了一会儿还没有个喝口水擦眼泪的工夫,盛书文又抱起已经浑身无力瘫软在床上的沈豫和,用骑乘的姿势又狠狠来了两发,这个姿势虽然没有正面插入和后入深,但盛书文每一次挺入抽动都要把坐在他腿上的沈豫和顶到起飞,腰又被人死死的掐着,手上又没有受力点,只能一边哭一边被操射,到后面就只有疼了。

        彻底做完已经是凌晨三点,沈豫和的鸡巴都射得立不起来,因为全身都被精液弄得到处都是,无力地摊倒在地上。

        盛书文做得大汗淋漓,却还尚存着一丝力气,靠在床边喘着粗气,拍了拍身边背对着他一言不发的沈豫和,“又睡着了,还是做晕了?”

        “没有。”等了半晌才听见对方有气无力地回答,两个字足足说了十秒钟才彻底说完。

        盛书文调笑地看着自己把对方掐红的腰,这么容易留下痕迹,以后试试捆绑才行,还想再打两下屁股调情,刚接触到臀肉的那一刻,沈豫和一个下意识的颤抖,“疼……”

        本来今天是第一次,盛书文也没想着破处给他玩得这么猛,只是后面几乎理智断弦,别说别的,不愧是养了这么久的东西,相较于以前操过的那些狗,他还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沈豫和还在可怜巴巴地嘟囔着疼,盛书文觉得不对劲,不管对方的排斥和哭喊,微微撑开已经被操得合不拢的两片臀瓣,“啧,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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