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书文,你干嘛!上床就上床,放我下来。”他一个大男人被盛书文突然这么公主抱着,加上对方还高,瞬间腾空而起的感觉让他双腿无力又羞耻,挣扎之际被对方隔着裤子拍了下屁股。

        这不还是跟猫一模一样。看着偃旗息鼓却愤愤不平的沈豫和,盛书文戏谑道:“厂花刚回家的时候身子弱,我也是这么抱着他在家里面这么溜达,作为他的好兄弟,我这个当主人的不得一视同仁才行?不然你又要闹了。”

        “滚……什么好兄弟乱七八糟的。”盛书文态度动作都很强硬,沈豫和被他这么抱着上次就没还手的机会,再加上情绪被对方拿捏,俨然一副失去火气仅剩羞赧的模样,小声嘟囔着,“再说,我身子又不弱。”

        “是,你体力好,上次没他妈把我榨干。”盛书文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颠了颠沈豫和把他抱得更紧,“但这次你可清醒着,待会儿可得忍住了,别被我操得哭着叫爸爸。”

        盛书文把沈豫和抱到床上,三下五除二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整个人光着把人压了上去,被沈豫和推搡着一边骂变态,却也一边自顾自地拖着自己的衣服。

        “你看,这户型设计得多好,卧室旁边就是浴室,干完就能洗澡。”盛书文指了指旁边的小厕所,一般主卧都会配备小卫生间,是为了方便有人有起夜的习惯,哪有像男人说的那么色情。

        沈豫和害羞之际不想怼他,已经脱掉了上衣,裤腰被盛书文拽着,非要给他脱,还美其名曰地说:“猫猫不应该会自己脱衣服,以前哪次不是我帮你脱的?”

        他倒是会给自己贴标签。“谁是你的猫。”沈豫和小声轻哼反驳着,红着脸偏着头,不愿看盛书文给自己脱裤子这么令人羞耻的场景,却也因为对方更加兴奋。

        身体的欲望是藏不住的,盛书文压上来的时候,沈豫和就感觉到了对方胯下的肿物,更是在被男人一点点地拖拽裤子的时候,他自己的阴茎也起了反应。

        两个人又赤条条的坦诚相见着,“你说不是就不是。”盛书文整个人压在沈豫和身上,低着头在他耳边说着,说话的气息喷洒在沈豫和的耳后和颈间,弄得他痒痒的,“那如果不是猫的话,是什么?”

        一句话把沈豫和噎住,要照以前,他吭哧地给盛书文来一句炮友,可是时至今日,在男人的家里,在对方的床上,他已经说不出来这个既然暗含暧昧和性含义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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