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昨天那一宿,盛书文起码半个月不想再做爱了,那药究竟作用到了谁身上,自己分明应该是享用的那一方,反过头来被迷奸得更像是自己。

        “盛书文!”本来都酝酿好了情绪,想给他针对吵架这件事好好道个歉,再加上自己回国以来受了他这么多照顾再道个谢,结果被对方这么一说,所有组织好的语言全都咽了回去,“你他妈去洗吧!好好洗洗你那快擦出火星子的鸡巴,脏死了!”自己的屁眼到现在都还疼得不行。

        盛书文再了解他一点吧,刚才看他那模样就是逗他,在沈豫和泄气的收回拉着自己的手,正抱着臂生气之余,趁其不备突然折返回来,弯下腰一口亲在沈豫和的额头上,“怎么会脏呢?我女朋友全身香香软软甜甜,一捏就哭,一哭就会打嗝,屁眼又甜又紧,就连放个屁都是奶香奶香的奶屁。”

        果然,骚话还没说完,甜蜜的气氛还没过够,一个香吻还没离开额头,盛书文昨晚上已经为了事业饱受风霜的鸡巴又遭沈豫和一道猫猫少女拳,“傻逼,我操你妈!”

        等盛书文洗了把脸清醒了清醒,出来的时候看见沈豫和已经穿戴整齐,一边整理着衬衫的扣子,一边打着电话,歪着脑袋应付着:“好,好,我这就去,没吃饭。”

        盛书文不乐意地撇撇嘴,跨过沈豫和兀自在捡起掉在床边的内裤,见他挂掉电话才不高兴地哼了一嗓子,“都出了那么大的事儿,你还着急着去上班,真有你的。”

        “这种药在血液里残留基本上不超过二十四小时,我约了个朋友,赶紧抽个血化验一下。”沈豫和像看文盲一样瞥了他一眼,接着整理自己的衣服,“空腹血,不抽完连饭都没得吃,昨天光喝酒了,肚子发酸。”

        归根结底不还是穿起衣服就得走嘛,只要前后没有比赛,盛书文基本上没什么大事,一个人靠坐在床头一声不吭,看着沈豫和穿戴整齐准备走,给了他完事后自己被强,对方提裤子不认人的感觉。

        刚穿好鞋踩了踩,沈豫和感觉到身后盛书文炙热的视线,扭过头看着对方正用一股幽怨的眼神瞪着自己,无奈地搓了搓示意他,“那个,我没开车,公交地铁离这儿有点远。”

        “嗯?”盛书文歪着耳朵,光顾着不高兴去了,一时间没理解沈豫和话里话外的意思,突兀地说了句,“那你打的去呗,嫌贵路边还有共享单车,正好累了一宿你锻炼锻炼。”

        “盛书文,你还想吵架是吧?”沈豫和笑眯眯着一张脸,走到他身边一下掀开男人再次盖上身的被子,平常时候gay的不行,怎么做完了倒变成了死直男,“你就当我现在胳膊腿全断了!你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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