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绝陆少行的时候,吕冬生心都在滴血,还强颜欢笑着说没事,不打紧,省得麻烦,距离产生美。

        心里却实诚地一直念叨“近水楼台先得月,肥水不流外人田”。

        陆少行也没多疑,很轻易就被糊弄了过去,还颇有兴致的盘算着给他出谋划策,大有要做媒人牵线的意思。

        豪不夸张的说,吕冬生都想当场给他鞠个躬,感谢陆少行让出自己未来男朋友还把人推给他的这份大度。

        这一晚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革命友谊产生了质的飞跃。

        吕冬生见惯了疯批傻批和三批,陆少行可以说是他从业以来,遇到过的最正常的人了。正常到去海棠应聘,在抹布协会和路人机构都找不到工作,注定失业的程度。

        他还是很愿意跟陆少行深交的,除了能多打探些消息,相处起来轻松不说,还有益身心健康。

        吕冬生的座位在教室最后排,他一个人坐,没有同桌,因此左右两张桌子都是他的。

        几次找顾吝搭话无果后,吕冬生便熄了火,忿忿把椅子挪到陆少行身后,有气无力地叫了他一声。

        “陆少,今天可有什么安排?”

        陆少行扭过头,琢磨了一下,问:“吃不吃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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