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俱仁说你都没问他叫什么就走了。”到家后吕冬生突然想起来这件事,叫住顾吝秋后算账,“那你是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

        如果顾吝想的话,他大可以随口胡诌一个借口糊弄过去,毕竟吕冬生真的很天真,很好骗,想要瞒过他简直易如反掌。

        但他没有。

        他不想骗吕冬生什么,也不想对他撒谎,连顾吝自己都觉得他今天非常反常。

        “所以你早就知道他今天要来堵你?”吕冬生更不明白了,“你既然提前知道龚俱仁会来,绕开不就不会跟他撞上了。”

        顾吝说:“没用的。”

        吕冬生更不明白了:“他是在你身上装了gps还是能一键跟随自动寻路直接找着你,你怎么知道没用。”

        这怎么讲的明白,顾吝看着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吕冬生不甘示弱地看了回去。

        “吕冬生,我不是没有尝试过改变。”那不是要和他推心置腹,谈心话家常的语气。

        顾吝面无波澜地睨着他,平铺直叙式的,用极为冷静的声音陈述着某种事实。

        “只是有些事情是注定会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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