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放别人身上是喜当爹,放他俩身上有的只是当爹的恐惧。

        顾吝说什么都不肯再让他上床了,要吕冬生先消停一阵,别到时候真弄出条人命来。

        又不做措施,又是未婚先孕,一个刚成年,一个还没成年。种种罪行加起来,他俩下半辈子得一起住小黑屋里奶孩子。

        但吕冬生到底是贼心不死,色胆包天,找着机会就钻他被窝,特别是早上趁顾吝晨勃的时候,非要动手动脚撩拨两下才罢休。

        可惜他使出了浑身解数,费尽心思勾引顾吝,也没能解开他的裤子。

        “就亲一下。”吕冬生曲起腿,膝盖顶着顾吝胯间鼓起的一团轻轻磨蹭,用一种几乎是撒娇的语气耳语,“求你啦,亲一下嘛。”

        顾吝捂住他的嘴,将这人凑上来的头推开。吕冬生便故技重施,伸出舌头在他手心轻轻舔了一下,顾吝立马抽回手,毫不留情地翻身下床,背过身去换衣服。

        吕冬生笑他该做的都做了,要是再走运点,这会儿说不定连孩子也有了,就是不让亲。怎么,非要坚守他身为直男最后的纯贞?说着又冲他流畅但不过分的背部肌肉线条吹了声口哨。

        顾吝套上T恤,穿好校服,拿起床头那本吕冬生连章节名都看不懂的线性代数,走得相当决绝,只留给他一个冷漠到令人发指的背影。

        又是这样,他一来他就走。顾吝宁可大清早一个人坐在教室里看他的数学物理哲学书,也不愿意陪他在床上多躺一会,好像跟他呼吸同一片空气就会中毒似的。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顾吝从来不玩冷暴力,他有事都是直接拒绝,把话摆在明面上说,包括跟他拉开距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