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郁以假期实习借住之名第一次踏进了霍谟的居所,尽管这位哥哥对自己一如既往地不冷不热,想到那些冗长无趣充斥着思念的日日夜夜和将要和霍谟“亲密”相处的两个月,他心中还是难免雀跃。

        收整好行李已经是满身大汗,懒懒地泡了个热水澡后倒在床上却难以入睡。久未抚慰难以言喻的部位在隐隐发酸发涨,季郁一把扯掉腰带,自暴自弃似的把浴袍重重一抛,从胸口向下探去。

        食指和拇指间狠狠来回捻了一把花生米似鼓胀红肿的奶头,他的手探过自己略有薄肌的平坦腹部、越过黑色的丛林,却没有在那根可观的淡色阴茎上停留,而是向上拨开两颗卵蛋,那下面竟然是一口湍湍涌水的馒头逼。

        摸着自己的女器,季郁心想,他倒要看看霍谟的鸡巴被自己夹了又夹吸了又吸还怎么冷静自持、拒他于千里之外。

        不怪季郁自信,他这口屄生得极肥极艳,堪比名器,深红的小阴唇像是要争奇斗艳一样,从半个巴掌大的肥厚大阴唇中冒出来,又苦于没有支撑,皱皱巴巴地贴在大阴唇两侧。

        无需插入,只需将这屄唇一掰,再大的驴屌放入这口屄唇中像热狗面包似的一夹,也能被包裹过半,这嫩滑软肉裹在青筋暴起的鸡巴上,凸起的阴蒂在龟头上徐徐摩擦刮蹭,想来就算是金刚菩提也受不住。

        季郁两指滑入阴唇间,那两簇肉即刻拥上来把他的手指包了个严严实实。

        “啪!”

        “嗯~缺屌磨的贪吃贱屄!”

        他带着怨气一巴掌扇在逼唇上,右手更加用力地在阴唇间上上下抠挖起来,左手转而抓住胯下两瓣屄肉高速揉动挤弄起来,右手两指随着挤弄不断在密不透风的泥泞肉缝中滑动,刺激着屄唇内壁的骚浪粘膜嫩肉。

        “啊啊...好酸啊,不够,贱屄好痒,要大鸡巴来通通屄,把骚屄日透日烂,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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