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芙与占摇光两人回到舒府时,时间已到了亥时末。

        夜里起着凉风,撩得春晚楼前的花叶哗啦作响。舒芙眼见离去时未闭拢的窗户,恐夜间风声四起扰了睡眠,便去将窗子一一栓紧。

        待关上房门边一个小窗时,她侧身问道:“他不会就那样一直痒下去吧?”

        这个“他”自然指的梁之衍。

        占摇光跟在她身后,不知为何略有些走神。听到她这样问,放空的双眸才恢复了焦距。

        少年的目光落在少nV润红的唇上,又似被烫着了般飞快移开。

        “我有分寸的,那虫子离了蛊母,至多半刻种便要Si亡。”他说。

        听他再提起蛊虫,舒芙不免多问两句:“我从前读过一些杂书,书上都记载说南疆诸部擅蛊,其蛊以血r0U养之,用时有移心异志、扭败为胜之效。这些都是真的么?”

        “也不全为真。”

        御蛊是南疆人与生俱来的天赋,占摇光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她向他问起这事,实在是戳中了他骄傲的资本,故而他眉飞sE舞地解释起来:“南疆各部群所依傍的地势不同,养育蛊虫的方式和用处也不径相同。

        “但实际上都大差不差,总不过是些折磨人的玩意儿罢了,并没有传言中那样神乎其技的用途。只是你们中原人少见,所以才惊觉它为诡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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