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芙心道,又来了又来了,他最喜欢打一些奇奇怪怪的b喻,说些让人着羞的话。

        她想去捂他的嘴,他口中的话却先一步流入她耳中:“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搽了什么别的东西?不然为什么我们身上的味道不一样。”

        几乎同时,卡在蜜口处的硕物遽然朝前一撞,猛地嵌入柔neNGxUe心,她不防“啊”了一声,腰肢随之软塌下去,更显两点兰x如冷玉初分,雪波漾散。

        少年眼前一晃,于是一路循着那一迹流白光压首下去,且嗅且吮,直至张口hAnzHU微红r珠。

        他这次亲得极用力,热而韧的舌尖熨在r团尖端,摹画出许多个不算规整的圈,在一片雪肤上遗下一簇又一簇烧人的红痕

        细密源长的热从x口翘尖发出,很快流遍周身,连带两腿之间也变得Sh盈盈、热氤氤一片。

        然他下身并不如唇舌上自如,充血的X器将将刺入如丝水x,背脊便涌簇上连绵不绝的麻。

        太紧了,紧得人心口都在发颤。

        x内软r0U柔腻得仿佛撞一撞就会如水漪一样化开,密密绵绵地绞缩在yu根上,他略略cH0U出半截,那点小眼便急剧压裹起来,nEnGr0USiSi泞在j身盘踞的青筋上,连带着骨髓都发起痒来。

        “阿芙,你别紧张,底下咬太紧了,我动不了。”他嗓音微暗,微带祈求地看向她。

        舒芙从那种惊涛骇浪一样的切肤快感中回神,望着他满额的汗和不断滑动的清刻喉结,有些被他的狼狈取悦了,道:“谁叫你突然cHa进来,还弄那么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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