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宿国公夫人的顾虑也确有其事,若仅是封查了大历境内所有的秦楼楚馆,那么这些nV子解脱出来以后,又要如何生计呢?

        “这却只是因为,这些都不是根本。”

        舒芙微微呼出一口气:“若殿下去岁拿此问题来问我,我也未见得能说出什么。但此遭阿耶出使南疆,家书中偶有提及南疆诸部的风俗竟大异于大历。”

        她用手指蘸取了茶水,在座边的小几上g画出武陵山、雷公山为界的苗疆粗简形图,最后在其中某处重重遗下一痕水渍。

        “殿下请看,这处叫乌龙山,以此山为界,以西两族以东三族共五族,均以nV子为族长、掌族中桑种及祭祀等大事,”她将占摇光说予她的东西假托在舒荣光头上,“我从阿耶信中得知,苗疆人擅蛊、重蛊,而这几族中的蛊术更宜nV子去学。这些nV子学得了蛊术,有护卫族人的职责,因此在族中树立了威望,这才有了决策大事的权力。”

        “故而臣nV以为,若要使新政推行、使天下nV子有其所依,当设庠序、兴教育。”

        孙瑶吉听她一席话,并不直接肯定,反问道:“兴什么样的教育?从前我居于陇右时,也见李家有自己的族学,且专为nV子辟了一间以作教学用,想来其余世族应也如是,可仿佛也未见其效。”

        舒芙道:“殿下,臣nV所说的‘教育’,并不是学来给某一个男子去做妻子的,而是去习国子学、太学、四门学、律学、算学、书学,要写时务策、要去骑S,要去做大历男子所能做的任何事。”

        “并以此作为将来入朝侍君的本钱,”说到这处,她立身起来转向孙瑶吉,正正拜了一礼。

        舒芙心脏狂跳,略略抚住心口,继而郑重道:“非是前朝设于后廷、用以服侍g0ng妃的一应nV官,而是襕袍环身、liuhe履脚的官员,”她顿了顿,补充道,“正如秦将军一般。”

        孙瑶吉听罢她的话,眸sE化深,却熠熠发出点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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