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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液是腥臭的,而且每个人的臭味都不一样,计江淮感觉自己的脑子里也被灌满了精液。他讨厌精液、讨厌鸡巴、讨厌男的,每次那些没洗干净的鸡巴将像痰一样粘稠的精液射进他喉咙时,他都感觉自己被炮弹击穿了,精液会呛进他的胃里、他的肺里,即使他不想,这些异物被消化降解之后还是会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这些畜生折磨他又塑造了他,他的大脑会以为自己变成了承载他人分泌物的容器,在已知无法反抗的情况下,妥协和分离意识成为了最好的选择。

        在口到第二个人时计江淮哭了,可能是因为眼睛被熏到了,他的眼角膜像被针扎一样刺痛,他流了点湿润眼球的生理眼泪,但眼泪反而让刺痛扩大,他整双眼睛都痛得睁不开,只能用手臂揉着眼皮,却怎么也不见缓解。排着队的鸡巴忍不了,他们强硬拉开了计江淮的手臂,捏着计江淮的下巴就要往他嘴里怼,计江淮瞎着眼对气味的感知更敏感,他终于忍不住呕了出来,顿时鼻腔和口腔里全是胃酸的苦酸味,他眯起眼睛看,瓷砖地上多了一滩巴掌大的黄色浆液,周围的人叫喊道:“啊!你怎么吐了啊!你就不能忍一下吗?”

        计江淮苦笑着,他想着太恶心了可能就可以提前结束了,但除了嘴巴之外他还有两只手,在这七人都得到满足之前他还得继续,他安慰自己起码双手没有味觉,还能同时解决两根鸡巴。

        休息室里没有饮水机,计江淮也不想哀求他们要水喝,他只能用自己稀薄的唾液稀释掉嘴里的苦酸味,苦酸味可比精液臭味好多了,吃自己的呕吐物怎么也比吃别人的排泄物要好。

        一心不能二用,计江淮没法同时伺候好两根鸡巴,那两人被搓得不舒服,他们包着计江淮的手背用他的手心肉自慰,那不痛快的呻吟很难听,还掺杂着粗言秽语,那些话太脏,即使只是他们一时兴起的语气词,计江淮也觉得心惊胆战。

        手心里的黏液变干,计江淮感觉手指都快黏在一起了,男人晃动着腰在他手心里抽插,把他的虎口磨得通红,计江淮感觉自己拇指和食指连接的那片皮肤都要被磨出血来了,只是这样他们还不满足,他们让计江淮跪趴在沙发上撅起屁股,他们把鸡巴插进他的大腿缝间摩擦,那位置很靠近屁眼,有几次他们都故意顶着穴口往里插,一直在尝试用蛮力顶进去,可惜肠道太紧了,还没撑进一个头就被夹得双方都不舒服。

        计江淮的大腿缝被蹭得红肿,那些鸡巴从他大腿间伸出来撞着他的睾丸,他不得不用手把自己下面兜起来,于是鸡巴头蹭着他的手指,往他的手指间射精。

        那腥臭的气味让每次呼吸都变得很艰难,计江淮屏住呼吸,不过数十秒后又忍不住大口换气,他很难受,身心都在抗拒着接触,以至于每分每秒都过得那么清晰,他以为已经过了很久时,其实也不过三分钟。

        渐渐地,计江淮有些习惯那臭味了,反胃症状缓解了许多,他开始感觉到饿,以外面阳光的颜色来看,应该已经过了课程的一半时间,平时他在于森林来接他时他才有些饿感,现在经历异常的激烈运动后,他已出现低血糖的症状。

        “喂,你是不是真的卖过?怎么这么老实?”有人拍着他的头,将他的头往下按进沙发里。计江淮在心里冷笑一声,事到如今他是不是真的男娼已经无所谓了,他们会这么问是为了减轻自己的心理负担。【虽然我们是强迫了他,但他就是出来卖的,所以我们的行为并没有很严重】计江淮太懂了,他保持沉默也算是一种反抗,他不奢望这些畜生能心有愧疚,他只求他们不要有性病,只要不被传染那就还有后路,万一其中有人不干净,那计江淮的后半辈子就从一片狼藉变得彻底粉碎了。

        身后的人抓着他的胯往他的大腿缝里顶,计江淮被撞得头晕目眩,有人跪在他脸旁将阴茎插进他的头发里,计江淮伸手推开来了他,说:“别弄脏我头发…”男人捏住他的下巴把阴茎往他嘴唇之间怼,他只能再一次张开嘴口交,他皱紧了眉头,任由男人把他的口腔当飞机杯。

        计江淮太笨了,他不会去想这群人为什么故意找他的茬,又为什么能那么鲁莽地在补习班轮奸他,连补习班的老师都视若无睹。他只想到他自己是任人蹂躏的性奴,谁路过了都可以操他一下,到底从哪一步他就做错了呢?为什么他只是想上个学就要经历这种事呢。

        就像总是被霸凌的小孩习惯承受暴力一样,计江淮渐渐不会想暴力的缘由了,有些人即使无所事事也会挥出拳头,计江淮即使没做显眼的事情也会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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