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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以沉渐渐把那位男妓遗忘了,父母催他去了一次相亲,对方是亲戚的同事的亲戚,年龄比乌以沉小一岁,是个开朗活泼的公务员,按以往来说乌以沉会坚决拒绝,但这次他却一反既往,鬼使神差般答应了下来,于是开始了人生的第一次相亲。

        他们在餐厅里见了面,大部分时间是女方在聊,乌以沉就听着,时不时插上几句话,之后去看了一场电影,逛了街,女孩喜欢乌以沉的教养和处世观,两人开始在手机上聊天,周末了就约出来找地方玩。

        等乌以沉回过神来,他已经跟这女孩建立了无话不谈的关系了,虽然聊天的内容很亲密,却不是情侣的感觉,更像是挚友。乌以沉感觉这不好,大家都是被父母逼着相亲的,目的就是谈恋爱,最好是结婚,如果自己没有谈恋爱的想法就不要耽误人家了,没有感觉还要将就着过,只会消磨双方的感情。

        翟高武有段时间没出现了,他带着两个女奴去旅游了,一天发十条朋友圈,庸俗的富二代文案,乌以沉看都不想看。

        乌以沉也知道自己对别人的信任感很低,目前最信任的是自己的父母,其次就是自己,翟高武还要排在手机、电脑的后面,忠诚的电子产品都比翟高武值得托付。

        但是又不想直接跟那女孩说咱们不适合不要再联系了,乌以沉是需要与外界联系的,翟高武离开后,就只有那个女孩像太阳一样把她的生活分享给乌以沉,让乌以沉觉得自己没有与世界分割,说白了他只想利用那女孩来消解自己的孤独罢了。

        又过了几天,乌以沉接到了翟高武的电话,说有人在冥塔看到了那个男妓,问他要不要去看看。

        乌以沉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现在已经不对那个男妓心动了,再去见他也只会尴尬。

        翟高武说:“他好像被人打伤了,又不肯去医院,然后那个服务员就想起我,给我打电话说能不能买下他让他安定下来。”

        乌以沉问:“那你怎么说的?”

        “我就说我现在不在渡州,但我要问一下我朋友,他可能会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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