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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江淮乖乖去洗澡了,乌以沉去衣柜里给他找睡衣。

        这次要不要让江淮再穿裙子呢,上次的女仆短裙已经洗干净了,计江淮用清水冲掉了污渍再丢进洗衣机里的,倒还算卫生。

        但是对方不穿裙子就硬不起来,这不还是侮辱人吗?乌以沉左思右想还是放下了裙子,他想起之前买了一件淡粉色的毛衣,因为买大了又懒得退换就留了下来,计江淮肯定很适合粉红色吧。于是乌以沉将这件压箱底的衣服找了出来。

        计江淮习惯在一楼的浴室洗澡,那里原本是保姆的浴室,只有花洒没有浴缸,面积也小,比起二楼的大浴室,计江淮更钟情小空间,况且乌以沉经常泡澡,通常一进去没半小时不出来,为了方便计江淮用厕所,乌以沉就没强求他一起用二楼的浴室。

        乌以沉把毛衣放在浴室外面的篮子里,他敲敲门,提示道:“衣服我放在外面了。”

        许久,里面传来一句充满回音的回答:“啊,好。”

        乌以沉也去洗澡了,他洗得心不在焉,洗完头把洗发水当护发素用,往头上搓了一会后发现泡沫越来越多才发现不对劲。

        可能乌以沉开始察觉到计江淮的状态不对劲,现在跟前几天去买衣服的情况差不多,计江淮的情绪低落,兴致缺缺,有过昙花一现般的兴奋,随即很快又沮丧下来,一回到家就贴着乌以沉,急不可耐地要与乌以沉坦诚相待,但他的神情却相当冷漠,好似有人在催促着他这么做,只有做了才能得到解脱。

        乌以沉醒了醒神,他差点把洗面奶当护发素用了。

        用错了两次护发素,乌以沉洗澡比平时花了更长的时间,等到穿好衣服出来时,计江淮已经坐在乌以沉的床上等了。

        计江淮穿着那件淡粉色的毛衣,过长的袖子遮住了他的手掌,领口也敞得很开,能看到两边的锁骨,乌以沉看得很是入迷,他轻轻走进房间,反手把房门关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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