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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以沉步伐混乱地跑到门口,他开了门,外卖员在前院已等候多时,乌以沉接过一袋子炸鸡和披萨,外卖员礼貌地说了一句:“祝您用餐愉快。”乌以沉反应性地倒了一声谢,然后提着袋子站在原地发呆,直到外卖员的摩托车一路远去,他才想起来该回屋了。

        啊,118的牙掉了不能吃热气的东西,肯定会想吃点甜的东西来疗伤吧?乌以沉以这种想法买了一碗甜粥,此时他看着甜粥心跳又激动起来,118要休息了,该不该把他叫出来吃饭呢。

        乌以沉缓缓落在椅子上,他慢慢捂住了脸,这是害羞,他发现自己只是被心仪的人拥抱了一下,就害羞到不知所措,跟情窦未开的傻逼男高中生一样。

        另一边,118正心烦气躁地躺在床上生闷气,自己好歹主动出击了,乌先生是不是阳痿啊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不想做爱的话那叫自己过来干什么,来散播同情心吗?

        受伤的这几天118的精神都很差,伤口发炎生痂,被打掉牙的牙龈一直在痛,冥塔的医生免费给他做了应急救治,但后续的用药需要花钱,118打算自己忍一下,如果病情转恶再花钱买药,于是每天晚上都痛得睡不着,早上起来肚子像塞了块石头一样没有胃口,长期的营养不良加上身体的自我修复需要消耗大量能量,他最近几天都头晕脑胀,不过也有可能是脑子被打坏了。

        多年的生物钟让他没法在晚饭时间睡着,他在床上翻来覆去都觉得难受,便下床在房间里四处探索,这里明显是一间保姆房,非常干净,没有私人物品,床边的小窗开向一个后院,院子很大,足以容纳几十人玩乐,远处还有一个纳凉的亭子,里面摆着一张茶桌。保姆房的视线太狭窄,看不到什么景色,天色逐渐昏暗,118感到无趣,又不想面对那个阳痿男,便缩进被子里胡思乱想。

        之前乌先生说第一次见面是在厕所的事,118逐渐想起来了,那时候自己浑浑噩噩的,哪记得那天来叫醒自己的人是谁,不过看到有人躺在厕所里睡觉肯定会很惊讶吧,没准就是这种意外才让乌先生记住了自己。

        而且乌先生不像是经常来冥塔的人,他是来看热闹的吗?那他一定是被邀请进去的,之前李匙说有两个客人看中了118,但那时候118服务别人去了,他们就在冥塔等了几个小时,等到了晚上才走。李匙可真好心啊,他看118奄奄一息就大发慈悲联系了乌先生,118才得以在这柔软又宽敞的床上休息。

        李匙就是那个联系乌以沉的服务员,也是那个在拍卖会扶着118下场的人。

        118只知道李匙一个人的名字,并不认得冥塔的其他工作人员,他们的胸牌上只写了编号,没有名字,冥塔把所有人,无论是调教师、服务员、还是性奴都编上了数字和字母,好像他们就只是这座工厂里的小齿轮。

        房间里没有时钟,118的手机也被收走了,他不知道时间,只凭感觉发呆,感觉过了半小时之后,他才起身走出房门。

        客厅里没有人,其他地方也感觉不到人的气息,118在房子内到处走走,发现一楼的功能分得很细致,客厅,侧厅,茶室,厨房,玻璃房餐厅,杂物房,118不懂装修也不会读那些英语logo,只摸一手就能知道与普通的家具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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