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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计江淮因为药效陷入昏迷的时候,乌以沉出现了。

        现在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乌以沉看计江淮没出来吃饭,便想去看看他的情况。计江淮的额头还是很烫,他睡得很不舒服,脸蛋都烧红了,嘴唇干得起皮。乌以沉用纸巾沾了温水点在他嘴唇上,这一点小动静就把计江淮弄醒了,计江淮的眼神迷茫,他看清是乌以沉后,便慢慢伸手抓住了乌以沉的衣角。乌以沉问他:“要起来吃点东西吗?”计江淮晕得说不出话,乌以沉看他傻傻的很可爱,便伸手摸他的脸蛋,计江淮感受到手心的温暖,他乖巧地用脸蹭着乌以沉的手。

        计江淮过热的体温感染了乌以沉,乌以沉把手指插进了计江淮的嘴唇里,计江淮迷茫地含着指尖,任由两根细长的手指搅弄着他的舌头。

        计江淮的嘴里很干,舌头也没清醒时那么灵活,乌以沉把手指抽了出来,计江淮的唇瓣还保持着张开,反应非常地迟钝。

        乌以沉摸进了计江淮的领口,计江淮出了很多汗,胸口热腾腾的,他却还是觉得冷。乌以沉的动作掀开了一点被子,暖气灌进被子里,计江淮打了个寒战。

        乌以沉凑近他耳边,说:“听说在发烧的时候做会很舒服,身体会很软,里面会很烫……”

        乌以沉潜入被窝,他的脊背将被子撑起一个大包,他一个个扣子解开了计江淮的睡衣,计江淮的身体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乌以沉也开始出汗,他们散发出来的水汽萦绕在一起,预示着将有一场更亲密的交融。

        计江淮努力思考着“做”是做什么,乌以沉很快用行动告诉了他答案。乌以沉冰凉的唇落在计江淮的胸口上,舌尖像冰锥一样刺激着计江淮的皮肤,乌以沉嗦着计江淮的乳头,计江淮瞬间就想到了陈维那对畸形的乳房,他惊恐地抓住了乌以沉的头发,乌以沉以为他有感觉了,便用舌头摩擦着乳尖,计江淮害怕地弓起了腰,他沙哑道:“不要……”

        乌以沉放过了他的胸口,却将他的睡裤扒了下来,乌以沉隔着内裤抚摸他的轮廓,手心里的肉条又小又软,像一条黏糊糊的软体生物。计江淮稍微动了几下就感觉头痛,痛得他根本起不了性欲,乌以沉的爱抚对他来说只是反复的摩擦而已。计江淮抓住了乌以沉的手,他哀求道:“我头好痛,能不能不做了?”

        乌以沉却置若罔闻,他坐起身,将被子翻叠盖住计江淮的上半身,他揽起计江淮的腰将计江淮的内裤扒了下来,计江淮冷得忍不住收紧了膝盖,乌以沉强硬掰开他的双腿,将手摸进了他的股缝里,他的内里又紧又湿,非常干涩,连一根手指骨节都塞不进去。计江淮的脚尖轻轻踩着乌以沉的腰,乌以沉抓住了他的脚腕,说道:“你不是怕冷吗?做一次比你自己蒙着被子要热多了。”

        乌以沉去床头柜取来润滑液和安全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床头柜里就放满了各种性爱用品,以方便他们的一时兴起。

        乌以沉并没有把扩张做完就急匆匆插了进去,阴茎在计江淮的身体里缓慢前进着,每进入一点,计江淮就感觉头痛在加重,冷汗与热汗一同从毛孔里流出来,计江淮难受得很想哭,闷在他头上的被子挡住了他的视线也阻碍了他的呼吸,他周围的空气逐渐变得浑浊,眼睛也被泪水糊得刺痛,他恍惚着好像在被壁尻,浑身上下只有那甬道以微薄的力气在排斥着乌以沉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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