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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有焰火,也不能抵挡寒风瑟瑟,大家把烤熟的食物拿回饭厅吃,只有计江淮兴致勃勃,觉得烧烤非常好玩,在后院烤了一轮又一轮,完全不觉得累。

        翟高武还算识相,他吃饱了就果断要回去了,计江淮懒得送他,就一直在后院收拾垃圾,乌以沉把翟高武一行人送到了前院。

        翟高武离开之后,乌以沉就悄悄望着在后院忙活的计江淮,过了一会儿,他才走过去跟计江淮说:“烤炉还很烫,明天再一起收拾吧,我先去洗澡了。”

        计江淮应了一声:“好!”

        炭火被冷水浇息,后院里弥漫着水雾和淡淡的烧烤味,因为是冬季,所以即使后院花草丛生,也听不到一声生物的鸣叫。静得不可思议。

        计江淮抬头仰望夜空,天上阴云皑皑,寒冷的风刮在他脸上,他烤肉时嫌热卷起了袖子,现在炭火已息,寒风尽数卷走他赤裸手臂的热量,他打了个寒战,嘴里呼出一阵凌乱的白雾。

        计江淮感觉难以置信,他还觉得过不久就要回冥塔,债务如一座大山压在他心头八个月,即使山已经被挪走,那山的阴影也如黑漆粘在他身上。金钱是如此罪恶,有的人卖掉自尊也赚不到钱,有的人在弹指之间便富可敌国,乌以沉帮他还清了所有债务,如此轻松容易。

        计江淮把垃圾袋扎好丢在墙角,他环顾了一周后院,剩下的明天再弄吧。

        喧闹过后他有些不敢面对乌以沉,还债的恩情太大了,他在想应该大胆地撒娇还是该谨慎地道谢,最后他打算先洗个澡做准备,今晚就主动一些吧。

        奇怪的是乌以沉不在二楼,计江淮洗完澡到处找了一圈都没看见乌以沉,他一边叫着“阿沉!”一边往负一层走去,负一层的感应灯亮了起来,计江淮看见走廊深处有光亮,在他推开家庭电影院的门的一瞬间,他就听到了里面传来隐晦的喘息声,几乎是同时,他的大脑就辨别出了这声音的主人,他恍惚着走进去,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投影仪的灯泡在发亮,前方巨大的幕布里有两具正在交合的肉体,画面里的“他”正被捆住双手固定在床上,双腿大开,面色通红,“他”断断续续地哭着,承受着激烈的性爱,过量的快感转化为被入侵的痛苦,“他”崩溃地求饶着,那声音是如此沙哑,如尖针刺进计江淮的耳膜。

        计江淮感觉血液在倒流,他的眼睛睁得很大,他呆呆望着屏幕里的自己,他的一切感官都被拉进了那过去的世界,仿佛呼吸间能闻到施暴者的汗味和精液味,那酒店房间的灯光亮得刺眼,他的喉咙干涸无比,后背与床单频繁摩擦,锁链拉直了他的双臂,手铐勒紧他的手腕里,他浑身都很难受,明知道在“试验”结束之前不会有水分补给,却还是不停地流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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