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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丘给计江淮换上了一套好看的衣服,颜色简单,质地垂顺,宽松的设计将计江淮衬得很斯文。左丘给计江淮梳着长发,手指插进他微微潮湿的发间,左丘说:“你的头发很软。”头发的柔顺其实是多亏了于森林的悉心照顾,不然以计江淮的精神状态早就打结分叉了。

        左丘的每一次触碰都让计江淮起鸡皮疙瘩,那指尖像刀尖,不经意拂过皮肤时,计江淮总会不由自主打起寒战,他的身体已将左丘视作敌人,任何触碰都只会给他带来排斥反应。

        左丘亲自开车,他选了一辆红色的跑车,轮椅折叠刚好能装进后备箱里,计江淮就坐在副驾驶位,低矮的跑车车窗让他很压抑。当车子开动时,轰鸣作响的引擎声炸着耳朵,低沉有力的声音预示着机器的高速运转,这一切都让计江淮心慌,这声音他不喜欢,甚至害怕,他害怕声音会掩盖危险,害怕在引擎声达到最大时会发生撞击和爆炸。

        计江淮留意到左丘还带了一个黑色的保温小盒子,小盒子是长方形的,只有巴掌大小,不知道里面放着什么东西。

        左丘的车在镇区里很少见,在一堆灰扑扑的轿车和越野车中极其亮眼,这样造型的跑车实在惹人注意,路过的人会回头多看几眼,路过的车也会放慢些速度,以免跟这辆看着就价值不菲的车子发生擦碰。

        左丘的房子离冥塔有些距离,全程路上计江淮都如坐针毡,幸好左丘没有问话,也没有做出亲密的举动,但计江淮还是提心吊胆着。

        在接近冥塔时,计江淮的心竟剧烈跳动起来,他期待着能在路边遇到熟人,他不想确切到某个人,但还是想见到乌以沉。

        灯塔里一切照旧。在下到冥塔负二层时,计江淮开始冒冷汗,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胸口发闷,幻听又开始了。有人在他耳边窸窸窣窣讲着悄悄话,他想听清时,那声音又缥缈不定,他听到有人在骂他“活该”“废物”,又听到了不怀好意的笑声,他无意识地蜷起手指抓紧衣袖,将垂顺的衣服抓出了一道道褶皱。他太害怕这个地方了,只是稍微待久一点,他就能想起很多很多糟糕的事情,调教师会用很恶劣的话骂他,用鞭子和铁棍打他,疼痛如火焰烧得他神志不清,他无处可逃,求饶也只会得到翻倍的惩罚。

        “小江。”

        计江淮猛地抬头,是左丘在叫他,左丘将他推到了走廊的尽头,计江淮记得这个门后面是一间小教室,很久之前他还跟乌以沉来这里上过鞭打课。

        “乐乐就在里面呢。”左丘推开了门,门缝一开,计江淮就听到了里面传来了喘气声,再仔细听,那是男人做爱的呻吟。

        房间内站着十多个赤裸下身的陌生男人,有的站在旁边自己撸着管,有的坐在一边抽烟休息,更多的是围着一张床,计江淮拼命往前拧着手轮,轮椅靠近了床边,视线穿过层层汗津津的肉体,他看见在那床上躺着一具短小的人体,那正是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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