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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情期简直就是omega的生理缺陷。

        送来的抑制剂在前台空放了一夜,艾旬南下车时外套一披,远远地绕道而行,回房洗了个漫长的热水澡,把浑身泥泞洗得一干二净,才穿着浴袍给前台拨电话,得知抑制剂已经被人拿走了。

        他心下了然地等,没多久,房门被敲响。江怀游提着一袋抑制剂,清清爽爽地站在门口,昨夜的痕迹已经不复存在,除了眼睛里的红血丝,如同度过了再平凡不过的夜晚。

        “南哥。”江怀游故作平常地递上来。

        艾旬南面无表情,从容不迫地接过袋子,拿出手机要转账:“多少钱。”

        江怀游必然是拒绝:“不用不用,没多少钱……”

        艾旬南于是估摸了一个数字,在此基础上又加了两千,再痛痛快快地关上了门。

        他提着袋子走回桌子前,撩起袖子打针。一针针下去,艾旬南坐在床上等抑制剂起效。

        他洗澡时检查了身体状况,除了前面被撸得有点红,后面一点事没有。他像保卫住了最后的贞洁,仿佛一个小兵举着木剑冲锋陷阵,最后甲胄四裂,木剑成炭,但他活下来了——这是莫大的光荣,用于欺骗自己的胜利。

        于是又憋屈又愤怒地把脏得彻底的衣物一股脑扔进洗衣机,关上门,等它轰隆响起来后,他才想起被丢在车里的内裤。

        那件内裤在开车回酒店的途中,无辜且淫荡地在扶手箱上颤动。江怀游知道自己应该一直保持着向外看,但那件内裤的晃动如有实质般在手心里震颤,他记得布料的触感,于是十指也像触碰了圣洁的神物,变得罪恶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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