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与傅融将那堆刻着犯罪实证的竹片都揣走了,全部带入宫中复命。

        刘辩翻阅那一堆小山似的竹片,随意拣起一支撇了一眼,又扔回堆中,说道:“这么多刻着买官费的竹片,都可以连成几十卷竹简了。”

        他又轻轻柔柔地说:“父皇真是闷声不响发大财,赚得盆满钵满。”若是只听语气,还以为他在说什么赞美之词。

        普天之下,未曾听说过公开卖官的先例。而灵帝甚至公开价目,任命张让替他中专敛财,那井底密室里堆积的不仅仅只是卖官的油水。汉室兴起时百废俱兴,众人以为大汉将延绵不绝,而仅仅到灵帝时就已是民不聊生,汉室统治满目疮痍,灵帝本人却用此种荒唐方式聚敛财富……

        广陵王颔首,同样面色凝重,她想自己大概很难忘记那满室的熠熠金光,说:“数目确实惊人。傅融将竹片和买官费核对了两遍,这是账册……”

        她将傅融做好的账册递上前去,刘辩连接都不接了,眼神都冷下来,表情漠然。

        他一甩头发,伸手将半边青丝捋至耳后,说:“字多不看。”

        广陵王以为他不在乎这笔钱。毕竟他是天子,宫中财宝比皇城外的垃圾还多,何曾愁过钱。

        她叹了口气,收起那不招人待见的账册,好歹傅融核算了好久,账目清晰,字迹隽永,也是一番心血,总不好扔了。

        刘辩看她把那账本收回去,突然发难,将她拉进怀里,伸手去解她的衣带。

        广陵王还在思索玉玺之事,这一举动直接把她的注意力拉到了别的事上。她想起那被傅融喝干了的红蓼酒,生怕刘辩又要发疯,垂眸思索一番,马上编出谎话来:“陛下,那玉玺堵不严实,酒液都流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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